第54章:疑云重重,疑仙难辨

类别:古代言情 作者:字数:2129更新时间:25/09/14 02:00:32

“真他娘的是个怪事!”张四海忍不住嘟囔了一句,看着那具静静躺在房间中央的尸体,眼中满是困惑。他怎么也想不通,那个无为山人,一个出家人,怎么会牵扯进这种血腥事件之中。

““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”,这句话,余道林,你可听过?”宁宴一边仔细打量着尸体,一边随口问道。她心里盘算着,是否真的存在这样一类人,年轻时罪孽深重,待到年老力衰,或是遭受重创,便遁入空门,以求心灵的救赎。

余道林听了,立刻来了精神,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的笑容,压低声音道:“那当然,这话里的道理,可是深着呢!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宁宴,你说,这世上会不会真有这种人,年轻时坏事做尽,老了就出家修行了?”

“谁说不是呢?”宁宴微微一笑,眼神却依旧锐利,扫过死者的身体,“不管这修行是真是假,这样的人,为数可不少。”她心中已有盘算,决定稍后再次验尸,希望能从死者身上的痕迹,推测出他过往的职业。然而,她也清楚,如果死者早已金盆洗手,多年不曾接触旧业,那么这些痕迹,或许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“宁宴,你瞧,咱们得有个更直接的法子。”余道林上前一步,提议道,“万一,我是说万一,这个人是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呢?那衙门说不定就有案底,可以查一查。”

宁宴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余道林这番话,倒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。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,余道林顿时洋洋得意,挺直了胸膛。

“哟,被她夸一句,就这么得意?”张四海在一旁看着,忍不住打趣道。

“我……我得意吗?”余道林抚了抚衣襟,故作镇定,“我可是个稳重的人,怎么会得意呢?”

然而,他那嘴角咧开的弧度,几乎要扯到耳后根,这模样,张四海是一个字都不信。

三人边聊着,边跟着那乔路,来到了无为山人的房间。房门敞开着,格局与死者房间一般无二。无为山人正盘腿坐在席子上,手中端着一杯茶,似乎正悠闲地品着。

见他们到来,无为山人起身,做出迎接的姿态。

“不用,不用。”宁宴摆了摆手,率先脱鞋,轻盈地踏入房间,“我们坐着聊,大家都累了,歇会儿。”

乔路眉头紧锁,但也没有多说什么,径直走到主座上坐下。

余道林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下,并没有进去。

乔路坐下便开门见山:“死者是在午时四刻到未时之间死的。当时,你人在何处?”

无为山人闻言,看向了宁宴。宁宴此刻正打量着房间的陈设,感受到他的目光,也转过头来,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笑容,做出洗耳恭听的表情。

她估摸着,她和张四海到达清风观,大约是在未时。从塔上下来,见到无为山人,又过了将近三刻钟,也就是未时三刻。算下来,距离死者遇害,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。

“中午这个时辰,贫道正在房内午休。”无为山人平静地开口,“大约未时醒来,梳洗一番,便去后山散步。”

他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走到一半,准备折返时,正好在林子里碰见了宁镖头。”

宁宴挑了挑眉,乔路则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继续问道:“只是散步?”

“是的,只是散步,未曾做过旁的事情。”无为山人回答得滴水不漏。

乔路点了点头,又追问了一句:“你七月才来清风观,在此之前,你在何处?又是以何为生?”

宁宴暗自赞许,乔路心思果然缜密,知道要探究对方的来历。

“贫道是汉阳人,汉阳有座云顶山,山上有座青崖观。”无为山人徐徐道来,“贫道在那处修行,已经有四年了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至于生计,贫道略通医术,以此挣些银钱,糊口度日。”

乔路听罢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突然,他让无为山人将双手递给他看。无为山人毫不迟疑,将两只手摊开。

宁宴定睛一看,无为山人的双手,虽然不至于白嫩,但却没有任何习武之人应有的老茧。

“若是有事,还会再问你。”乔路起身,缓缓走出房间。他心中已有计较,那伤口能够一次性贯穿,所需的力道和巧劲,绝非寻常人所能做到,定是习武之人。可这无为山人,看着却不像身怀绝技的模样。

他走了几步,忽然发现宁宴没有跟上来,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了。

“云顶山,风景如何?”宁宴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快的随意,仿佛只是随口一问。

无为山人也有些意外,含笑答道:“常年有雾,偶有去游玩,自然会觉得惊艳。但若长期居住,便觉得不那么特别了。”

乔路轻嗤一声,嘀咕道:“不懂装懂,瞎问些无聊的问题。”说完,他径直走向了隔壁清心道人的房间。

宁宴又随意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,这才施施然离开。

余道林凑了过来,低声说道:“宁宴,我看了,他鞋子后跟确实有血迹,而且是新鲜的。”宁宴进门前,曾让他留意无为山人的鞋子,这便是她不让无为山人出来,而是选择自己进门的原因。

“你去盯着他。”宁宴吩咐道。

余道林领命,正要离开,宁宴又补充道:“我们还不清楚他们的底细,说不定武功很高。你务必注意安全。”

余道林听了,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。“我的武功也不差!”

宁宴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,夸赞道:“余大侠辛苦了!”

两人又说了几句,宁宴这才前往清心道人的房间。此刻,乔路已经问完话出来了。宁宴本想进去看看,但乔路却已经走向了另一间屋子。

张四海冲她使了个眼色,低声说道:“我师弟那边肯定没问题,你待会儿再单独问他。”宁宴点了点头,便跟着乔路来到了赤阳子的房间。

赤阳子和纯阳子是师兄弟,都来自江西龙虎山。赤阳子身材高瘦,肤色黝黑;纯阳子则矮胖白皙。两人可以互为不在场证明,因为他们午饭后,便一直在房间里下棋。

“你们与死者,相熟吗?”乔路问道。

“不过是点头之交,谈不上熟悉。”赤阳子答道,“我们五月时先他一步来到这里,中间又离开了半个月,所以接触不多,对他了解也不深。”

乔路又问了几个问题,这次甚至没有看宁宴一眼,便直接离开了。

宁宴扫了一眼棋盘上的残局,挑了挑眉,问道:“这是二位中午下的棋?”

“是。中午没分出胜负,结果就出事了,现在也没心思继续下了。”纯阳子叹了口气。

宁宴站在棋盘前,偏着头,若有所思地看了片刻,然后伸出手指,指向了黑棋:“这一步,走错了。黑棋,赢不了。”

“啊?”纯阳子闻言,惊叫一声,蹬蹬蹬地跑过来,“走错了?不可能!我怎么可能走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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