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胯下辱

“沈明，你不是他的对手，快走！”孙芸若焦急地劝说着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
“相信我。”沈明轻声安慰着她，眼神却坚定异常。他面无表情地迎着张德彪走了上去，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凶神恶煞的流氓头子，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。

张德彪见对方如此淡定，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，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涨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沈明撕成碎片！“臭小子，今天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，老子就跟你姓！”他恶狠狠地威胁道，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了沈明的脸上。

“那你来啊！”沈明嘴角微微上扬，挑衅地回应道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，仿佛在看待一个跳梁小丑。

不远处，张德彪的手下们抱着胳膊，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，等着看沈明的笑话。“这小子完了，彪哥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。”“就他那小身板，估计挨不了一拳就得趴下，我开始可怜他了。”“要不咱们打个赌，看看他能在医院躺多久？”刺耳的嘲笑声不断传来，仿佛一把把尖刀，刺向沈明。

沈明冷笑一声，面无表情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张德彪，心中毫无惧意。如果自己连这种货色都打不过，那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自己的师父？恐怕早就被师父清理门户了！

张德彪走到沈明面前，停下了脚步。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明，语气嚣张至极。“小子，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现在跪在地上，绕着停车场爬一圈，然后对着我和我的兄弟们每人磕三个响头，再留下你的右手，老子就饶你一条狗命。”

“我不。”面对如此赤裸裸的威胁，沈明毫不退缩，冷笑着吐出两个字，仿佛在宣判张德彪的死刑。

张德彪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？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，整个人瞬间暴跳如雷。“臭小子，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！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！”话音未落，他便抡起砂锅大的拳头，带着呼啸的风声，狠狠地砸向沈明的面门。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沈明被打得鼻青脸肿、满地找牙的惨状。

张德彪对自己的拳头充满了自信，他相信，只要沈明挨上这一拳，不死也得重伤。没有在医院躺上一个月，根本下不来床！

然而，就在他的拳头即将击中沈明的瞬间，一道黑影突然闪过，紧接着，他感到下巴传来一阵剧痛，仿佛被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，疼得他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
明明是他先出的拳，为什么先挨揍的却是自己？巨大的惯性作用下，张德彪踉跄后退，险些站立不稳，一屁股坐在地上。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碎了，嘴里充满了血腥味。

看到这一幕，沈明瞬间改变了主意，将原本准备好的银针悄悄收了回去。对付这种货色，根本不值得动用银针。用师父的话来说，实在是浪费！

他索性欺身上前，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双掌之上。

啪啪啪——

左边一巴掌，右边一巴掌，沈明毫不留情地扇着张德彪的脸颊。一下接着一下，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停车场上回荡，仿佛死神的催命符。很快，张德彪的脸便肿成了猪头，通红一片，头也跟着左右摇晃，仿佛一个不倒翁，脑浆子都快要被晃匀了！

沈明冷笑连连，飞起一脚，狠狠地踹在张德彪的肚子上。

后者毫无还手之力，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，重重地摔在地上，来了个狗啃泥，啃得满嘴都是泥土。周围还有那么多小弟看着，他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尽了！颜面扫地！

沈明双手插在裤兜里，欠儿嗖嗖地走到张德彪面前，语气轻佻地说道：“嘿嘿，彪哥，给你个说话的机会，还有什么招式，尽管使出来。”

“你特么竟然敢打老子！”张德彪趴在地上缓了好半天，才终于缓过一口气，他抬起头，恶狠狠地瞪着沈明，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，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毒。

沈明懒得和他废话，抡起右手，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，直接把张德彪打得满脸是血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他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，混合着血水吐了出来，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
被打成这副模样，张德彪彻底失去了理智，他回头冲着愣在一旁的小弟们疯狂怒吼道：“你们的眼睛都瞎了吗！耳朵都聋了吗！还不快点过来帮忙！给我弄死他！”

刚才张德彪挨揍的时候，他的小弟们全都傻眼了，愣在原地，不知所措。在他们眼中，自己的老大彪哥身材魁梧，是对方的好几倍，而且打架又那么凶狠，解决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子，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
可是现在看来，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。他们的老大在对方面前，简直不堪一击，毫无还手之力。

直到被张德彪怒吼，他们才终于回过神来，一个个目露凶光，从腰间掏出砍刀，挥舞着拳头，喊声震天地向沈明冲了过去，将他团团围住。

沈明放眼望去，只见张德彪的小弟们一个个面目狰狞，凶神恶煞，仿佛一群饿狼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。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，好战因子在蠢蠢欲动，眼中也开始燃烧起熊熊烈火。

自从几年前下山之后，他就很少和人动手了，一方面是因为师父的教诲，要以和为贵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不想恃强凌弱，欺负普通人。

可是如今，他已经被逼到了绝境，不得不出手了！

沈明催动体内的真气，一个闪身来到其中一人面前，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，那人还没反应过来，就被沈明一巴掌扇倒在地，捂着脸哀嚎不已，半天都爬不起来。

紧接着，沈明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，在人群中穿梭，忽左忽右，飘忽不定，让人眼花缭乱。

空气中不断传来清脆的巴掌声，仿佛一首急促的鼓点，干脆利落，节奏感十足。

仅仅过了几分钟，当沈明再次停下脚步时，整个停车场门前，就只剩下他和孙芸若还站着了。张德彪和他的小弟们，全都如同烂泥一般，瘫倒在地上，一个个鼻青脸肿，面目全非，脸颊高高肿起，仿佛一个个发酵过度的馒头！

这帮人全都吓傻了，倒吸一口凉气，脊背发寒。他们看着沈明，仿佛在看一个怪物。

眼前这个人，到底是人是鬼？为什么会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和速度？他的力量也太恐怖了吧！简直非人类！

浓妆艳抹的女人也瘫软在地，吓得面色惨白，浑身颤抖，仿佛筛糠一般。她怎么也想不到，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，竟然如此恐怖。

沈明不到万不得已，是不会对女人动手的。因此，他直接掠过那个女人，径直走向了躺在地上，如同死狗一般的张德彪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，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
“彪哥，还有什么规矩吗？要不要继续？”他轻声问道，语气中充满了戏谑。

“不敢当不敢当，您才是哥，您才是大哥！求求您饶了我吧！只要您能放过我，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，赴汤蹈火，在所不辞！”张德彪知道自己遇到了惹不起的人物，为了保命，他顾不得什么面子了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。

他对着沈明哐哐磕头，一下比一下用力，很快，额头上就一片鲜红，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
但沈明却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。“彪哥，你的记性不太好啊，是不是忘记了点什么事情？”

闻言，张德彪顿时愣住了。

身为一群小弟的大哥，要是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，从别人的胯下钻过去，那他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？还怎么有脸面对自己的小弟？以后还怎么对他们发号施令啊！

他实在是狠不下心，咬了咬牙，抬头看向沈明，见对方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，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玩味，知道对方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。

张德彪心想，打也打不过，求情也不管用……

于是，他心一横，表情难堪地趴在地上，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，屈辱地从沈明的胯下钻了过去。直到最后，他的脸色如同猪肝一般，难看到了极点。

至于张德彪的那些小弟们，全都羞愧地低下了头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