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 毒舌宋相怼三渣
类别:
古代言情
作者:
字数:2149更新时间:25/09/14 02:06:46
朝堂之上,气氛剑拔弩张。宋云初的一席话,如同寒冰利剑,直插对面的几位官员心窝。他们脸色铁青,语塞难当,脸上更是挂不住。
“宋大人,你……”一位官员涨红了脸,指着宋云初,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。
宋云初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,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。“本相说的,难道有什么不对吗?不过是几句实话,就让你们这般恼羞成怒,看来你们的承受能力,当真是差得可以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位官员,“恕本相直言,王大人,您这模样,实在是不敢恭维。平日里紧锁眉头,便已是路边枯槁的老树皮,皱巴巴,干瘪瘪,简直让人看了便没了胃口。”
她的话语如同一张无形的网,将那官员牢牢笼罩。
“您这张皮囊,本就缺陷多多,做人做事,还是该厚道一些,多少能弥补一下您容貌上的不足,免得让人觉得您整个人,就是一无是处。”
宋云初的视线并未停留,而是转向了另一位官员。“再看看丁大人,本相已有好几个月未曾好好端详过您了。您这是越晒越黑了?站在这人群里,格外显眼。莫不是每日都顶着泥巴去晒太阳?还是说,您肚子里坏水太多,将整个人都染成了这般模样?”
“你……!”那官员被气得浑身发抖,想要反驳,却被宋云初毫不留情地打断。
“你什么你!难道除了本相,还没有人告诉你,你黑得像块刚出窑的炭吗?你甚至都不配反驳本相的话。”
她的目光又落到第三位官员身上,“孙大人,您也别总瞪着眼了。您本就眼睛小,再这样瞪下去,活脱脱就像是个恶鬼。您该好好遮掩一下您那过于狭小的瞳仁和过多的眼白。再加上您这塌鼻凸嘴的组合,丑得当真是别具一格。虽然做官不一定需要长得倾国倾城,但至少,别让旁人看了,就觉得辣眼睛。”
她收敛了笑容,语气变得更加凌厉。“‘丑人多作怪’这句俗语,在你们身上,倒是被展现得淋漓尽致了。”
“噗嗤!”
一旁的宫明远再也忍不住,捂着嘴笑出了声。
宋大人的嘴巴,当真是越来越毒了!而且语速还如此之快,让人根本找不到插嘴的机会。文官之间唇枪舌战乃是常事,宋云初早已是出了名的说话不好听,可与她相比,宫明远觉得自己吵架的本事,都显得有些不足了。
这几位官员,仗着自己在朝中为官多年,便将自己看得太高。如今被宋云初这番话语好好地教训了一番,也算是罪有应得。
就在对面几位官员被宋云初气得脸红脖子粗,正准备强词夺理地反驳几句时,前方突然传来一声高喊——
“陛下到!”
话音刚落,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固。众人连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,不再交头接耳,整个朝堂恢复了肃静。
君离洛施施然来到龙椅前坐下,目光扫过台下的百官。他注意到宋云初身旁的几位官员,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笑。
刚才他过来时,便已察觉到他们似乎在争执。宋云初一人之力,竟然能将三位官员骂得面不改色,而那三人,却被气得吹胡子瞪眼,可见其言辞之匮乏。也不知宋云初究竟是戳中了他们哪里的痛处,竟能让他们如此失态。
君离洛深知宋云初那张巧舌如簧的厉害之处,她骂起人来,当真是能够不带脏字,却字字诛心。
随着李总管一声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”的宣布,立刻有人站了出来,替大理寺卿说话。
“陛下,大理寺卿张大人行刺逸王一事,颇为蹊跷。微臣以为,他许是遭人陷害。”
昏暗冰冷的刑部牢房内,大理寺卿张书才身着粗布囚衣,佝偻着身子,倚靠在铺满稻草的角落里。鼻腔里充斥着一股腐朽与潮湿混合的味道,令人作呕。
牢房的气味,他早已习惯,只是从未想过,自己这个身居高位的大理寺卿,也有沦为阶下囚的一天。
突然,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,他缓缓抬起头,看清来人是刑部尚书辛大人,他立刻起身,快步走到铁栏前。
“辛尚书!我是遭人诬陷的!那两名刺客究竟在何处?我一定要与他们当面对质!”张书才语气急切,带着一丝绝望。
刑部尚书神色冷然,语气中没有丝毫波澜。“不必了。”他淡淡地说道,“同僚一场,我来送送你。”
张书才闻言,双眼猛地睁大,难以置信地看着刑部尚书。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还没经过审理,就要给我定罪了吗?”
他这才注意到,刑部尚书身后,狱卒手中端着一个托盘。托盘上,赫然放着一条白绫,还有一个药瓶。
“张大人,您自己做个选择吧,这样,也能走得体面一些。”刑部尚书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。
“我不认罪!你凭什么让我自裁?你不是号称铁面无私吗?你我素日并无恩怨,你为何……”张书才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。
“这是陛下的意思。”刑部尚书直接打断了他的话,“陛下要你死,谁也救不了你。你与逸王私交甚密,你以为陛下对此一无所知吗?”
张书才抓着铁栏的手,青筋暴起,嘴唇轻颤着,声音嘶哑地说道:“放眼满朝文武,结交权贵的,又何止我一人?逸王殿下并无不轨之心!我与他,不过是志趣相投罢了……”
“那你先前,借着大盗之死的传闻,污蔑宋相一事,又作何解释?陛下从来不信你的那些说辞,只是苦于没有证据,才暂且饶了你。你若是早些悔改,与逸王划清界限,或许,今日也就不会有这杀身之祸。”
见刑部尚书说得如此轻描淡写,张书才顿时怒火中烧,“那宋狗贼为官不仁,私下有多么缺德,你难道不清楚吗?他这样一个败坏朝廷纲纪的无耻小人,我就是诬陷了他,又如何!”
“他是否缺德,我管不着。我只知道,他能够为陛下分忧,陛下愿意容他。你我身为臣子,理应顺着陛下的意思行事。若事事都要考虑自己的喜怒哀乐,那便是没有做好臣子的本分。张大人,您为官多年,连这样浅显的道理,都不明白吗?”刑部尚书的语气始终平静,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。
他继续说道:“你如今有两个选择。一是写下认罪书,自裁。二是,你死不认罪,我最终还是要定你的罪。张大人,您可要想清楚了。陛下只打算要您一人的性命,并不会牵连您家中的其他人。”
张书才听着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的大殿上,君离洛正静静地听着下方不断有人站出来,为张书才说情。
“陛下,大理寺卿在任五年期间,不曾有过什么过失。微臣相信,他是恪守本分之人。还请陛下让刑部尚书辛大人,先仔细盘问,切勿施加酷刑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又有官员附和道。